“慕先生，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程念琛笑语嫣然的走到他面前。
慕天野怔愣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不是去洗手间吗？我也是去洗手间。”
程念琛抱臂看着他，目光充满审视，“真的？”
慕天野僵僵的点头，程念琛挑眉，手挽上他的手臂，见他怔愣着，弯唇一笑，“那一起去。”
慕天野目光复杂的睨她一眼，“我好像又不想去了，你自己去。”说着就要抽开手，可是程念琛是铁了心的想看看他到底背着自己干了什么事，“真不去？”
“嗯，没感觉了。”慕天野眉角抽跳两下，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程念琛目光充满玩味，“你一会儿有感觉一会儿又没有感觉，该不是肾有病吧？要不要我给你预约一下，或者让刘妈给你做点儿补肾的汤？”
安妮听到这话，原本想降低存在感，可这话真的太劲爆了，慕总还这么年轻，怎么就会肾虚呢？
赫然对上安妮那充满探寻望过来的目光，慕天野险些要被气背过去，一定是他最近太惯着她，瞧瞧，几乎要蹦到天上去了！
脸色沉沉的横她一眼，贴着她的耳畔用不高不低却能让旁人听了浮想联翩的声音说道：“慕太太，我是不是肾虚你难道不知道吗？每晚随时有需要都能满足你的人怎么会肾虚呢？”
程念琛脸色绯红一片，无意间瞥见安妮竖着耳朵恨不能凑近了听，只觉得头皮都要炸了，她以为最近跟他已经学的没羞没臊，可以说点儿荤话，可就无耻而言，她还是比不过慕天野！
“你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程念琛冷梆梆的甩了一句，收手准备去洗手间。
慕天野嘴角翘起一丝胜利的弧度，对着她的背影喊了句，“我还会弹钢琴。”
程念琛脚步一顿，接着脸颊发烫，逃也似的快步离开。
慕天野低声一笑，小样，就你这样还想跟我斗？
回眸看了一眼满眼都是惊诧的安妮，他目光充满威胁，“如果传出去什么，就收拾收拾离开慕氏吧。”
安妮脸色一白，用力咽了咽口水，“慕总，我什么都没听见，也不知道您肾虚，不……不对，您不肾虚，也不是，是程总太……”
安妮紧张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慕天野不耐的瞪她一眼，“你还是当哑巴吧。”说完，往会议室走去。
安妮长长的吁了口气，为什么秘书办公桌一定要离总裁办公室这么近，想不听到点儿什么都难。
正腹诽，看到程念琛走来，赶紧埋首工作。
程念琛笑眯眯的敲了敲她的办公桌，安妮苦逼的抬头，扯出一抹非常难看的笑，“程总……”
程念琛笑容格外明丽，可看在安妮眼中却足以能把人冻死。
“安妮，慕天野去会议室干什么？”
安妮摇头，抱歉一笑，“程总，我不知道。”
程念琛挑眉，“一会儿去财务那里自扣半年奖金。”
安妮几乎要哭了，怎么程总也来威胁她？这夫妻两人都是奇葩！想了想，唤住走远的程念琛，“程总，今天婚恋网站的人跑来找慕总，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程念琛颦眉，婚恋网站的人怎么可能跟慕氏有什么商业往来，狐疑的进了电梯，大步去了会议室，正巧婚恋顾问拿了支票准备离开，程念琛突然闯进来，两人不约而同的怔了怔。
程念琛目光落在婚恋顾问手上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支票，快速抢过来，一瞅上边的金额，“五百万？慕先生你是准备帮慕氏所有员工征婚吗？”
慕天野神色尴尬，横了一眼准备开口说话的婚恋顾问，轻咳一声，“对，想趁着周年庆给慕氏员工发点儿特殊而且人性化的福利。”
程念琛冷笑一声，“是吗？”
婚恋顾问只觉得程念琛身上瞬间气场暴增，有些心虚的看了一眼慕天野，慕天野冲他努嘴，眨眼。
婚恋顾问读懂了他目光中的深意，立即笑的心花怒放。
这可是难得的商机，要知道慕氏员工这么多，如果都在他们婚恋网上征婚，那绝对可以大赚一笔，他的提成也绝不会少，没准还能捞个经理做做。看慕总的表情，明显不想让慕太太知道赔偿这事，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啪响，再看向程念琛的时候竟多了不少底气。
“慕总，我们婚恋网站可是国内一流的，绝对会帮慕氏员工找到理想伴侣。”
程念琛嘴角的笑容又深邃了不少，“那可真是要劳烦你们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