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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南锣鼓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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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许亦静发了消息,但很不凑巧的是许亦静说她晚上要加班。
  “多喝点啊,晚上不回来也没关系。”许亦静给我发来消息,配了一个很欠的表情。
  “别闹!我烦着呢。”
  “谁跟你闹了,我说真的呢。”
  我没理会她的话茬,许亦静见我半天不回消息,又发了一条语音过来:“爱情和事业不能双丰收,好歹你保一样也行啊。”
  “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我受了多大的委屈。”
  “有什么的啊!要我说你就根本不该受这委屈。辞职回家!我养你。”
  我简直拿她没辙。但不得不说,她这话让我听着挺痛快的。
  “你晚上真来不了啊?”我又不死心地问她。
  “去不了。能去我也不去!”许亦静说,紧跟着又阴阳怪气儿地笑道:“莫非你还真希望我去啊?”
  “那不然呢?”
  “你可以不长脑子,但我不能不长眼。告诉你了,我晚上要加班,你就清风霁月的只身赴会去吧,玩的愉快啊!”许亦静笑呵呵地说完这句,我再说什么她也不回了。
  我放下手机在车里发呆,阳光晒得我浑身发暖。我想晚上去南锣鼓巷的事,似有隐隐的期待。不过那期待才被我意识到,便有理智出面将它压了下去。许亦静可以不着边际的说,但我不能不着边际的想,毕竟尴尬的不会是她。
  我点开了林江南的微信,把我和他的聊天记录翻看了一遍,看上去除了工作和曹晖的事之外也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再回想我们认识以来的种种,也都很正常。
  因为许亦静而相逢,因为工作而相识,因为曹晖而熟络。没有刻意的拉近距离,也没有过言语暗示眉目传情,多么健康而坦荡的男女关系。
  清风霁月。
  我打起精神来开车离开了我爸妈家,先回阜成门把车放下,顺便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坐着地铁晃晃悠悠地奔了南锣鼓巷。
  南锣鼓巷这个地方白天是旅游景点,到了晚上才算是酒吧街。好在冬天天黑的早,它夜上浓妆迎门接客的时间也就早了些。
  我和林江南约在了一家叫‘咂摸’的饭馆,离北口地铁站不远。我下地铁后时间还很早,于是就捋着沿街的小店一家家的转悠。街巷里年轻人很多,成双入对,笑靥如花,一朵朵地凝结着爱情的模样。
  我曾经也是这样。许亦静说我那时看着姚峰的双眼,清楚明白地写着爱情两个字,至于究竟是什么样子,就只可意会无法言传了。她言辞拙朴,只说特好看,有真切的光芒,美的能开出花、冒出泡来。
  现在我也能看见这年轻的男男女·女眼中的爱情,但我总是忍不住去想他们的将来会怎样?是会像我一样被抛弃在原地,还是会像许亦静一样,在携手的岁月里终至相看两相厌?又或者会像林絮那样,爱情被粗粝的生活磨去光华,空余满腔的无奈与屈就?
  我也不想用这么悲观的视角去看待爱情,但这事却也不归我控制。对于爱情,我总是揣着审视,掺着小心,留着距离。
  慢悠悠的快要晃到‘咂摸’时,林江南的微信来了,问我到没到地方,我一脚迈进咂摸的大门,给他回复“到了”。
  “回头。”屏幕里迅速蹦出两个字。
  我回头,林江南在我身后。
  我俩找了个温暖安静的角落坐下,点了菜,我把菜单递还给服务员后豪气干云地比划了一个剪刀手,“再来两瓶青岛!”
  “四瓶。”林江南改了我的单。
  我侧目看他,“你没开车?”
  “知道要来酒吧还开什么车。”他把围巾摘下来放到旁边的椅子上,“说说吧,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下子严重到要辞职的地步?”
  我原本挺直的身板往下颓了颓,叹口气,“还不就是曹晖那些破事。我以前真的不是一个爱抱怨的人,自从重逢了曹晖,我感觉自己就像个祥林嫂一样。”
  “那倒不是,祥林嫂总说那一两件事,你这里是挡不住曹晖花式作妖,总有新素材。”他笑了笑,给我倒了一杯热乎乎的茶,“其实我也很想吐槽他,他总占我便宜。”
  我表情一变,眼眉差点挑到发际线里面去,林江南浑然不觉,继续道:“老让我给他带早饭,从来不给钱。”
  “哦,那真的很过分。”我说。
  我真龌龊。
  服务员送了啤酒上来,我和他各拿起一瓶,然后抬手相碰。酒瓶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我仰头灌下啤酒,冰爽从喉咙一路滑·进胃里,满口麦香。我把酒瓶顿在桌上,叹道:“爽。”
  他笑,“来吧,说吧。”
  我撸起袖子,把今天公司发生的事跟林江南说了,他听得很认真,但也没耽误了吃。我这一肚子牢骚吐出去,换了一肚子啤酒进来,觉得痛快了许多。
  人心里爽快了才愿意客观,至少我是这样。跟林江南说完这些后我瘫在椅子里,自嘲道:“也是怪我自己笨。你说那个钱包反正我要寄走,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关系?我非得扔到前台去搁着,还非得写收件人是曹总曹晖”
  “人心险恶。”他夹了一块鸡肉送进嘴里。我点头,但他话锋一转又道:“人心险恶又不是你的错,你自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