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饭吗？”楚匀灵歪了歪头，又平静的问了一遍，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悲。
“去，去，林霜也一起去吧，我请客。”楚留梦干笑。
“别，我可不想现在跟你一起出去，丢人。”楚林霜很没义气丢下楚留梦，灰溜溜地走了，仿佛一个被原配抓奸的小三。
“咳，匀灵，咱们去吃饭吧……”楚留梦站了起来顺手把网页关掉，脸上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
“哥哥，喜欢林霜吗？”楚匀灵平静地道。
“啊？嗯，匀灵今晚想吃什么呢？”楚留梦微笑着问。
“哥哥，喜欢林霜吗？”楚匀灵没有给楚留梦任何转移话题的机会，眼睛直视着对方。
“我……嗯……我喜欢。”楚留梦目光乱撇了一会，终于抿嘴终于下定了决心。
楚匀灵眼睛微微颤动，淡淡地问：“是想娶她？”
楚留梦眼睛再次飘忽：“啊……这个，现在谈这个……”
“是想娶她？”
“额，这个……”
“是想娶她？”
“是，是有点……”
楚匀灵眼睛里隐隐透着杀机，但是随即又很快消散；“哥哥，刚才亲了她吧。”
楚留梦脸上再次尴尬了起来，他怎么有一种被捉奸的感觉，别扭地解释道：“那个，只是个误会，意外……”
楚匀灵淡漠地道：“哥，也亲我一下吧。”
“嗯，好。”楚留梦尽可能自然地笑了笑，微微俯下身子正想在对方侧脸亲一下，然而楚匀灵却突然把楚留梦推到了衣柜板上，仰头亲上了楚留梦的嘴，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又在他嘴唇上狠狠一咬。
楚留梦吃痛，嘴巴下意识地张开，柔软的东西侵袭了进去，淡淡的血腥味在楚留梦的口腔中散播开来。
楚留梦呆住了，惊恐地看着楚匀灵，“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比她，更重要对吧。”楚匀灵舔了舔嘴唇。
楚留梦抓了抓头，有些烦躁，尽管他一再回避这个问题，但是现在似乎已经避无可避了：“是，是这样没错……但是你怎么能……匀灵，你到底在想什么？”
“哥哥你，对我又是怎么想的呢？”楚匀灵低垂眼帘，“你不爱我吗？”
“我们是，兄妹，我当然爱你，可是……”楚留梦冷汗自额头滴落下来。
他对于楚匀灵的感情早就超出了兄妹，两人睡一起的时候，他每天晚上都是要念着清静经入眠。
他心里清楚自己对楚匀灵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而且他感觉楚匀灵也是这样，但是他一直不敢承认。除了怕被楚家长辈打断腿之外，还有就是基本的伦理观，畜生和人之间，他当然是做后者。
但是事实上，楚留梦早就在不经意中越线了，他们的各种互动都不是兄妹之间该有的。但是楚留梦还是默默地接受了，因为楚匀灵总是那么理所应当的表情，楚留梦也得以安慰自己，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