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肚子茶,吃了不少茶点,向天冲嘴角带出一丝邪笑,道:“钟所,我看差不多了吧,是不是应该给那货来点调味品,让他知道知道和本少作对的后果。毕竟上次交通意外没能撞死他,这一次他撞上枪口,我可不愿这货再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毕竟不把他……姜初然绝不会死心。”
“钟所,你是知道我这个人的性格,对女人一向钟情,姜初然那小坯子,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勾的我魂都丢了。”
“钟所,你若把这事给我办好,什么升迁不升迁的,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毕竟你的资历在这摆着呢。”
“呵呵,向少,你放心,我这就过去,不过上面三令五申,不许严刑拷打。”
“钟所,你还少干了,不过这次我要斩尽杀绝。”
“嘿嘿,向少,你说叶凡这厮暴怒之下,抢夺枪支,袭警,若是我在受点伤,你在家父面前是不是更好说话,毕竟我这是立了功勋的人。”
哈哈哈……
“好好好,就这么办,到时候我叫父亲帮你运作,没准弄个一等功勋,因公负伤,下一任的局长也说不定。”
向天冲是早就看欧阳兰兰不顺眼了,这小妮子是与他世仇,又差点没把她爷爷撞死,如果钟所这件事运作好的话,直接把欧阳兰兰给替下去,衙门口有自己的人,他便可以再张狂几分,可以更加无视法律法规。
“那么钟局,我便听你的好消息,咱们这茶也喝的差不多,是时候找个会所按按脚,疗养一下,钟局我就不打扰你办案,以免影响你的思路。”
向天冲喝了一肚子茶就拍拍屁股走人,钟所听到向天冲的话,直接改口叫他局座,这样,他便开始补脑,坐在欧阳兰兰那个位置,吹着冷气,那叫一个舒爽。
想象着坐在局座的位置上,吆五喝六放眼整个东阳区,那叫一个气派,他便借着两条腿直奔小黑屋,他要以最快的速度栽赃陷害,制造叶凡袭警的假象,先击毙叶凡,再给自己补一枪。
这一枪非常重要,必须快,要在两枪几乎同时发生,是那种分不出先后,无法辨别弹道痕迹的那种。
也就是说他击毙叶凡之后,不容任何时间考虑,便给自己来一下。
必须做得干净利索,绝不能拖泥带水。
打开小黑屋的大铁门,并且吩咐闲杂人等一概离开,他要单独提审叶凡。
钟所将摄像头掰到一个死角,便对桎梏在铁板凳上的叶凡嘿嘿一笑。
“叶凡,你是自己招认干了杀人犯法的事,签字画押,还是让我设个局,制造个假象,你袭警,抢枪,在这危急时刻我奋勇与恶分子斗争,光荣负伤,将你击毙,然后立个一等功勋,博得一个好前程好呢?”
钟所一张嘴,直接说出阴谋,亮出底牌,给叶凡指出两条路,不过这两条路,无论怎么画,都是不归路。
叶凡在这里是重刑犯,戴着手铐脚镣,双手被反绑在铁质的靠背椅上,可以说根本没有可活动空间。
当他听到钟所的话,像看笑话一样看着他,道:“钟所,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我带着手铐脚镣,双手被反绑在椅子上,你却跟我说我抢枪袭警,请问你是猪吗?我的手被反绑着,你让我拿嘴,跟你抢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