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以来，支撑陈玉芳活下去的动力，不外乎就两个字而已。——复仇！
是的，她想要报复杜雅笙，即便此举如以卵击石，和杜雅笙所掌控的人力物力和势力相比，双方之间，就好比是蚂蚁和大象的区别。
但那又如何。
她就是想要报仇，想要杜雅笙不好过！
杜雅笙随意地摆摆手，她已懒得再和陈玉芳废话。
“这个人，你先玩着，别玩死了就行，留一口气给我，她的命，终究要我自己亲自来收。”
杜雅笙将这句话丢给了董振宇，她冲着董妙可和杜雅茹点了一下头，便起身带着黑龙殿的人离开了此地。
董妙可懵懵地望着杜雅笙的背影，她又看了看神色复杂的杜雅茹，心想，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杜雅笙离开的那一刻，竟显得有些感伤？
从陈玉芳那里出来，杜雅笙迎头碰上了张春玲。
她忽然想起留在屋子里的，除了陈玉芳之外，还有一个正因生病而昏迷不醒的刘子欣。
张春玲看见杜雅笙之后，她也呆愣了一些，脸上的表情既像是如释重负，又似乎是有些恐慌。
这件事她参与其中，即便最后关头已经进行了悔悟，并且还背着陈玉芳报了警，但杜雅笙的动作比警方更快。
杜雅笙的视线冷冷地瞥向了张春玲，张春玲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
“我……”她想要解释，更想要征求杜雅笙的原谅，因为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贫民百姓，此次错了，若不好好地低下头认错，天晓得后面等着她的是什么。
然而她刚吐出一个“我”字，便见杜雅笙冷淡地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