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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雅笙含泪说道，“你可以说我不识好歹，就当我不识好歹好了，可不论如何，我不愿意让你为我付出那样的代价，就像我之前所说，若有一天真的不得不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你不可以抛下我一个人，不可以留下我一个人独活。”
“我……”
看着她源源不绝的泪珠子，慕容城也红了眼眶。
“你舍得吗？”
他抛出一个发人深省的问题，“若我死了，你想要为我殉葬，但那只是一时冲动，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你一定会后悔的。杜雅笙，你还有你的父母，有你的家人和朋友，你真的舍得下他们？真的宁可抛弃他们，也要跟我一路同行？以你的性格做不出那种事，因为你太重情了。”
她低哑一笑，“你既然懂我的重情，又为什么总是将自己摆在最可有可无的位置上？我很珍惜他们，我也很珍惜你啊，其实我已经有点好奇了，你究竟是哪来的这种自信，居然认为，如果没有你，我仍然可以好好活着？慕容城，当初是你先招惹我的，你我这场关系是你先开始的，而什么时候结束，应该由我说了算才对，唯有这样才可以公平。”
重新趴回他怀里，她低低的轻语，“你既然了解我很重视我的家人朋友，那就不要做让我伤心的事情，若有朝一日再次失去你，我一定会疯的，我会为你而死，我会因为辜负了亲朋好友而羞愧自责，你明明那么疼我，又怎么忍心让我就连死了都不安生？”
慕容城揽着她背脊，却侧首看向车窗外。
他究竟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他真的败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