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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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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二爷
  
  从此我的半仙楼又多了一个小二,原来的小二升为小二爷,权利比他大,地位比他高,可以指挥他做任何事情,我就是想看到所有人对他呼来喝去,我就是让他脸上无光,变得毫无尊严。
  
  第二天当他很无奈地穿上我为他精心准备的小二服后,竟然死呆在房中不肯出来,在我的再三威逼下,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在众人面前亮相,那脸红得如煮熟的虾,可惜我没有达到我想要的效果,酒馆的客人看到他都在啧啧称赞,说我半仙楼真不简单,连招个小二都俊成这个样子。
  
  这一天沧祁的脸涨得通红,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还将他曾经高傲得不得了的头颅低低垂了下来,不敢看酒馆的一个人,也生怕被人看到,看了让人发笑,想不到他也有今日,我心中舒畅。
  
  第二天他就像没事一样,脸不红,头不垂,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第三天他竟然可以与酒客们谈笑风生,甚至一边端酒一边说着那些惹人发笑的话,尤其与我那些酒肉朋友,好得像难兄难弟一样,他果然是天生脸皮厚的主,那么快就适应了这角色的转换,这让我的心憋得实在不舒服,怎么就折磨不到他?
  
  但我是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的,我把小二爷的活都给了他干,让他从早上就一直干到打烊,连歇一歇的机会都没有,连喘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更不要说可以与客人谈笑风生了,即便打烊了,我还让他抹桌子,扫地,甚至洗碗筷,而我就居高临下站在旁边无比怜悯地看着。
  
  “你果然是人尽其用,我做这小二一天,比打一天仗还要累,瀚御风,你是故意整我的。”他一边做一边愤懑不平地咒骂,离开前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知道他一定是气得牙痒痒的,我是整你又怎样?死男人,你现在栽到我手里,你就别想有好日子过,看你下次那剑还刺得那么顺手吗?
  
  看到他愤恨的样子,我心情舒坦,晚上睡觉也特别的踏实香甜,晚上躺在床上,想着他那吃瘪的样子,我睡着都会笑醒,原来整他也可以让我如此快乐。<>
  
  他每天早上都准时来,晚上也准时离去,我也不知道他住哪,反正他不烦着我就是了,我什么事情都扔给他做,他也倒任劳任怨,许是心中有愧,要是换平常,他才不会被我这样整他,更不会低声下气地在我这做一个小二。
  
  现在的我倒成了这天底下最悠闲的人,我们酒馆的生意越来越好,我的名声越来越响,但过来跟我拼酒的却从不见消停,那些人个个都以为自己很厉害似的,今天一大早又来了两个,并且嚣张得很,看样子应该也有三两下。
  
  酒摆好了,当我准备大干一场,拿酒灌进肚子里的时候,沧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说:“这两位兄台,如果想要赢我们掌柜,先跟我这个小二比吧,赢了我才能有资格跟我们掌柜斗,因为我们掌柜的酒量比本小二高多了。”说完他将我挤到一边去。
  
  “我说了,酒喝多伤身。”他回眸轻声地对我说。
  
  “酒再伤身,也没有剑上痛。”他听我这样说,本来光彩熠熠的眼睛变得黯淡无光。
  
  那两个男人自负甚高,根本不将沧祁放在眼里,结果他们烂醉如泥,喊爹喊娘喊女人时,沧祁的脸还一点红晕都没有,似乎刚才只是喝了几杯水而已,拼完又很勤快地去招呼客人去了,其实这样的小二倒难找。
  
  这死男人的武功比我好,酒量也比我好,让我心生怨恨,如果他真的跟我拼酒,估计我酒半仙的招牌要给他拆了,到时他摇身一变成了老板,而我就什么都没了,又沦为身无分文的穷鬼。
  
  这次后我连跟别人斗酒都不用了,酒馆里所有的事情都让他包了,他倒成了这里的主人似的,上上下下没有人不认识他,奇怪的是从没有人敢对他吆吆喝喝,他明明就是一个小二,身份低微,但大家看他的眼睛就像看一个爷一样,尊敬得很,连对他说话,也恭恭敬敬的,这让我十分纳闷。
  
  “他是我花钱请来的小二,你们不用对他那么恭敬,做得不好的多骂几句,这样才会干得更好,就是骂得再狠也没关系,我不会怪你们的。<>”我怂恿他们骂他。
  
  “半仙呀,我们哪敢呀,他只要一站在我面前,我就浑身哆嗦,感觉自己矮了半截一样,心儿一颤一颤的,在他面前我觉得他倒是一个爷,我成了一个小二。”其中一个酒鬼耸拉着脑袋跟我说。
  
  真是没出息,我心中暗骂,但又无可奈何,似乎人人都是这样说,只要他一站在他们面前,他们就倍感压力,他端酒过来,他们感觉要迎接贵客一样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很快我这个半仙楼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但凡我的小二端东西过来的,客人就忙站起来点头哈腰,似乎端菜端酒的才是一个人物,这让我十分不爽。
  
  沧祁自从顶替我拼酒后,很快就声名鹊起,私底下他们都在猜小二与掌柜两人谁的酒量大一些?甚至有些好事者好准备拿我们两个开赌,所以整天就缠着让我们拼一场,满足他们的好奇心。
  
  “小二怎能与掌柜比呢?如果我的酒量比他好,我早拆她的招牌让她做小二,我做掌柜了,你们说是不是?”他无比谦虚地说,但那个笑容让人觉得特别虚假。
  
  “我看不是,看样子你比他还行,兄弟要有信心,我们看好你。”有多事者总是在怂恿他来跟我拼,但他每次都在唇枪舌剑中安然地抽身出来,让所有人都无可奈何。
  
  “半仙,你是不是怕输,所以不敢跟你的小二比?”他们看游说不了沧祁,又开始对我动用激将法,但我不会中计的,小不忍则乱大谋。
  
  “自家人不打自家人,他是我的小二自然酒量无法与我这个掌柜的比,那还有什么好赌的?结果不是明摆着吗?”无论我说得自己多厉害,无论我将沧祁贬得多糟糕,他们还是满脸狐疑地看着我,似乎我就是在说谎,他们那眼神让我气恼。
  
  “半仙,你也有一段时日没有去过天仙楼了,你的女人又还没来,我们今晚再去乐乐,我就不信你变得那么强悍,如果这次依然是你雄霸天仙楼,我就对你真的佩服得五体投地。<>”我其中一个酒肉朋友一边说一边将手放在我肩膀上。
  
  “半仙,与你说个事——”他附在我耳朵说,那嘴巴又凑了过来,有必要那么神秘吗?
  
  “掌柜不好意思,今天很多酒都没了,你过来看看要补哪些酒回来?”沧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背后,话没说完拽起我就走,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将我拽到无人处,他恶狠狠地问:“不是说我做了你的小二,你就不让那些男人毛手毛脚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我只是说你如果做了我的小二,我会考虑一下,但我现在考虑清楚了,还是不要答应你了,不好意思,如果你觉得不想做了,也可以把衣服剥下来,现在就走人,我绝不会难为你。”我一副慈悲为怀的样子。
  
  “瀚御风——”我听到了骨节咯咯响的声音,我知道他已经怒到极点。
  
  我无视他的怒火,扭着腰肢走了,但他一个箭步冲过来,拽起我就往楼上走去。
  
  “你要干什么?杀人泄愤?我告诉你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这里全是我的人,想活的就给我放手。”
  
  “你喊呀!你敢喊,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一个女子,居然跟一群粗汉子在勾肩搭背?如果你敢喊,我就让他们知道你当晚那个春风数度,几番云雨是怎样来的?我看你的脸往哪搁。”他一边说,一边飞一样的拽我往楼上走。
  
  “你——”我都一句话都没有喊完,他已经冲到楼上,一脚踹开我的房门,将我扔了进去。
  
  “你想怎样?”我无畏地看着他,大不了再打一场。
  
  “我不想你与那些男人搂搂抱抱,我看了碍眼。”
  
  “你碍眼你就别看,没人叫你看。”
  
  “我能不看吗?你是我沧祁的妻子。”他这话让我生气。
  
  “我们早就已经在战场恩断义绝,我不是你的妻。”
  
  “那我们在这半仙楼再续前缘。”
  
  “已经断了,已经续不了了。”
  
  “一定能。”他斩钉截铁地说。
  
  “一定不能。”我更肯定地答。
  
  “我说能。”他的声音在加大。
  
  “我说不能。”我的声音比他还大。
  
  “你这女人——”他猛地冲过来,大手一拉将我箍在怀中,然后俯下身子将唇覆了过来,我猛地挣扎,刺我一剑,还想吻我?他去死吧!
  
  我猛地挣扎,将他往死里打,他的脸中了我一拳,不一会肿了,他嘴角被我用手抓了一把,一条血痕顿现。
  
  但最后我还是被他抛在床上,被他咬住了唇,他的吻狂热而肆意,似乎积累了千年万年,似乎压抑了千年万年。
  
  吻完他的眼睛红了,我的眼睛也红了。
  
  他喘着粗气对我说:“风儿,还有没有感觉。”
  
  “有,我感觉被狗啃了一把,被鬼压了一下。”我冷脸。
  
  “我还是如当初那样,但这次有点失控了。”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双眼深深地凝视着我,脸色潮红,胸膛起伏不定。
  
  “对不起,我也想等到你原谅我后我才——但刚才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你要打要骂要剐来吧,我不还手,祁知道对不起你,祁知道不值得原谅,但——”他站立在我前面一副视死而归的表情。
  
  我不声不响地走到他身旁,猛地抬起脚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跺了他一脚,他一声痛苦的闷吭,弯下了腰,脸上的表情痛苦,我知道这一脚下去,他这脚非得肿了,但我还是不解恨,拉起他手臂猛地啃下去,咬得他血肉模糊,他的身体痛得颤抖了一下又一下,但却依然让我死咬着,不多一会,他整条手臂已经变得血肉模糊。
  
  “他前世肯定是一只猪,只会啃人,但又总是啃错地方,该啃的地方不啃。”他满腹怨气。
  
  “有什么地方该啃的?我想啃哪就啃哪?”我火气冲天地说。
  
  “你知道我想你啃我哪里?何必多此一问。”他扯了扯嘴角想笑,可能身上的伤口太痛,他的嘴角又抽搐了一下,俊美的脸庞有点扭曲。
  
  “我当然知道,但你休想,我就啃遍天下男人,我也不会再啃你一下,你不想做小二就给我滚,我可没有答应过你什么?”我嫌恶地抹抹嘴角,但其实那一吻还是让我心潮澎湃,真是该死,我暗骂自己。
  
  我不理他,冲了下去,留他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当他再次出来时,脸带着笑,但可惜左脸肿了,嘴角还有一条长长的血痕,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笑,让人全身发冷。
  
  从此但凡有人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但凡有人的爪子试图伸过来,他就什么都不说,站在那人的身边勾魂摄魄地笑着,笑得那人先是三魂不见六魄,然后心胆俱裂,全身冒汗,直接扔下酒钱走人。
  
  这样的事情发生多了,就不断有人对我说:“半仙,你那个祁小二爷不会是对男人有意思吧,怎么他这样看我?他不会喜欢我了吧?可惜我不是女的,要不我还真的很愿意与他一夕风流,那样子长得真让人妒忌,半仙你不会与他那个吧?你有这种嗜好?”他们的问题接一连二向我抛来,问得我发火,那么多问题叫我怎么回答?
  
  “你是不是瞎了,我怎么会与他那个?就是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他一眼,就他样子,脱光衣服我也不会摸一把,我就是想女人了,还有一大堆仙女等着我呢?以后谁都不许说这个,谁说谁死,谁说谁倒八百辈子的霉。”他们被我骂得灰头灰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