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子愣了愣，自觉失言：“我……”
她抿了抿唇，解释的话却最终还是被咽了下去。
有什么好解释的呢？这不是事实吗？
两人之间的婚姻不过是他一时兴起，他所喜欢的人从来都不是自己。
就算后来他看上去已经看破了齐亦姝的诡计，但当初被人压在身下，受刑一样的经历却还历历在目。
见她不继续往下说，战弥江怎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恨得直咬牙。
给她买东买西，看到点儿好玩的就想给她；因为她对狗毛过敏，所以盯着工匠给她做毛绒玩具；虽然不喜欢什么诗会，但还是陪她去了绮梦园……这种种的一切在她心里算什么？
战弥江走近，双手牢牢抓着她椅子的把手，将她圈在椅子里，居高临下的问她：“夫人，你这话说得真伤为夫的心啊。”
小仙子茫然无措的看着他，眼神里透露着“不是这样吗”的思想感情。
战弥江咬着后槽牙：“夫人觉得我怎么才算是对你有感情？给你念情诗要不要？”
说着战弥江还盗版一下泰戈尔的情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够不够？需不需要我再念两首？”
这个朝代的人还不流行说什么爱不爱，讲究含蓄的美。
骤然有人对她出口就说“我爱你”，小仙子一下子吓呆了，双颊粉红，耳朵尖都是红的，一下子从仙界跌入了人间。
战弥江抓着她的椅子晃了一下：“说话，够不够？”
小仙子这才回过神来。
她低下头，胸口起伏，声音像是蚊子哼哼一样：“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