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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凰闻言低声道：“墨尘，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出现了两个我，一个是以前的凰，一个是现在的我，你会选择哪一个？”
云凰之所以会问这个问题，完全是因为记忆里面的感觉太陌生了。
陌生到云凰不得不去在意。
那来自于两个人的感觉让云凰心中莫名发慌，总觉得会发生什么。
帝墨尘放在云凰背上的手一顿，紫眸半敛，眼中闪烁着淡淡光芒，如琉璃光彩耀眼迷人。
但那紫眸深处却带着谁也看不懂的情绪。
良久，就在云凰以为帝墨尘不会回答时，帝墨尘放在云凰背上的手移动了一下，低声道：“小凰儿，没有这种如果，你是凰，凰是你，你们从始至终就是一个人，就算是转世了，你们的灵魂也不会有所改变，不会出现两个你，除非那一个是假的，明白吗？”
最后三个字，帝墨尘的嗓音压得很低，却更低沉迷人。
若是在平时，云凰会很有心情评价帝墨尘的嗓音，但换到如今，云凰一点心情都没有。
拥抱着帝墨尘，云凰的眸子变得有些黯淡，不似之前那般光彩。
大概云凰就是为了预防这一点，以免被帝墨尘看出什么来，才会如此抱着帝墨尘，让帝墨尘看不到她的表情，她也看不到帝墨尘的表情。
沉默了一会，云凰松开帝墨尘，面对面看着帝墨尘，神色如常，温柔一笑：“你说得对，这种如果的确不太可能出现，是我多心了。”
话虽是这么说，可多没多心，云凰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