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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8章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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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念心问:“李先生笑什么?”
  
      李慕禅摇头呵呵笑个不停,摇头不已,笑得方念心心里发毛,不悦的哼道:“先生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
  
      李慕禅停住笑声,摇头道:“这话该我跟家主说,家主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何必要用这一招。”
  
      方念心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老夫真的诚心邀请行者垂悬国我一臂之力,东楚那里藏龙卧虎,我可没有把握全身而退。”
  
      李慕禅笑道:“不是因为贵妃娘娘吧?”
  
      方念心摇头:“怀雪?干她什么事?哦,也对,咱们都走了,怀雪这里太不安全了,要不,还是等怀雪走了之后咱们再去?”
  
      李慕禅笑道:“正是。”
  
      方念心点点头:“是老夫思虑不周了,好好,那待怀雪走了,咱们再闯一闯这东楚,会一会他们!”
  
      李慕禅笑着抱瓣:“再好不过,在下也想见识一下东楚英雄,据说东楚武学比咱们南理更胜一筹。”
  
      “这倒是不假,一个精纯,一个驳杂,自然不能同曰而语。”方念心点头道。
  
      两人又谈论一番东楚武学与南理武学,又切磋了几招,大有收益,李慕禅才告辞飘然而去。
  
      看着他消失的身影,方念心跺脚不已。
  
      这李先生还真是厉害角色,一下就直指要害,看出自己是有心调他离开,难道他认为自己看出了他们的关系?
  
      他实在不想捅开这一层,太过尴尬了,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有了心蒂可不好,如此奇才岂能失去?
  
      李慕禅离开小院之后,心下摇头,这方念心还真有是有趣,行事不够周全,完全凭感情行事,这般简单的手段一眼就能看破,换成别人,也一定会反对自己与雪妃的事。
  
      他摇头叹息一声,皱了皱眉,看来要做些准备了,要认真应付才成,不知雪妃那里能不能抵得住父亲劝说。
  
      他回到小院后,四女仍在练功,李慕禅招招手,四人停下,一块儿坐到小亭里,明月斟了茶捧到他跟前。
  
      “师父,家主有什么事?”明月问,她看出师父有心事。
  
      李慕禅摇摇头:“没什么,邀我一块儿去东楚。”
  
      明月一怔,忙道:“东楚么,那里据说很危险,他们的武功都强于咱们的。”
  
      李慕禅笑道:“正因为如此,才要去见识一番,明月,你到时随我一起吧,也开开眼界。”
  
      “先生,咱们也去!”桑娘忙道。
  
      李慕禅没好气的道:“又不是去玩耍,是去拼命的,会杀不少人,你也要跟着去看看?”
  
      桑娘一滞,转头看雪娘,雪娘摇头笑道:“还是算了吧。”
  
      ****************************************************************李慕禅拿起茶盏,揭盖轻啜一口,道:“雪娘,你琴技好,教教我吧。”
  
      “先生要练琴?”雪娘惊诧的问。
  
      李慕禅道:“学学看,不学琴,光听你弹,理解不了妙趣,太过可惜了。”
  
      雪娘嫣然一笑:“好,先生既要学,我自然喜欢,明天开始我就教先生。”
  
      李慕禅摇头:“现在就开始学罢。”
  
      雪娘虽好奇他的姓急,却巴不得如此,忙点头答应,桌上便有一张乌黑色的瑶琴,光泽幽幽,琴弦雪白。
  
      这是方怀蕊所赠,琴弦铮铮,清亮悠扬。
  
      雪娘开始传他指法,还有音律之学,李慕禅先前略通一点儿,却不够精深,如今得了雪娘这般名家指点,突飞猛进,毕竟他有过目不忘之能。
  
      学了一天的功夫,李慕禅摸着了门径,能够自己弹出一首曲子,雪娘觉得匪夷所思,自己练到这般境地要一年左右。
  
      吃过了晚饭,李慕禅闪到了雪妃的小楼内,几大护卫伤势未好,雪妃身边没什么人,只有白公公在。
  
      雪妃正坐在案前写信,白公公在一旁伺候,雪妃写完一张素笺,一抬手臂,白公公忙上前,小心翼翼拿开镇纸,提起素笺退后一步,轻轻吹两口气,把墨迹吹干,然后放到身边的矮几上。
  
      他忙又去把镇纸放好,又压上一张素笺,雪妃再落笔接着写,她脸色苍白,黛眉紧蹙,神情冰冷,白公公小心翼翼,大气也不敢喘。
  
      屋里的空气好像凝结了,压得人喘不过气。
  
      李慕禅一闪忽然出现在他们身后,雪妃忽生感应,猛的转头,苍白的玉脸顿时焕然一新,虽仍冷着脸,却散发出容光。
  
      白公公忙把头一低,装作看不到他,一动不动像缩头乌龟。
  
      李慕禅笑道:“娘娘在做什么呢?”
  
      白公公无奈的转头,装作才发现他,笑道:“李先生。”
  
      李慕禅笑道:“白公公,辛苦啦,这位主子不好伺候吧?”
  
      白公公忙呵呵笑两声:“先生哪里话,娘娘心地良善,待人宽和,咱们最感激不过了!”
  
      雪妃摆摆手不耐烦的哼道:“行啦,少说这些没用的,赶紧滚!”
  
      “是,是。”白公公如蒙大赦,知道娘娘不喜欢听奉承话,他偏偏说了,就是为了把自己赶跑,呆在这儿太危险了!
  
      *****************************************待他一溜小跑离开,李慕禅摇头失笑,这白公公也是绝顶聪明人,也难怪,能当上总管的哪能是笨人,在宫里那处地方,没有几分本事,被人活吞了都莫名其妙。
  
      雪妃冷着脸,仍埋头写信,不去看他。
  
      李慕禅笑了笑,上前一步搭上她肩膀:“贵妃娘娘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说来听听。”
  
      雪妃低头写信,不搭理他。
  
      李慕禅按着她肩膀,圆润柔和,她的肩膀极美,笑道:“家主说什么话了吗?”
  
      雪妃一怔,扭头望他:“爹跟你说什么了?”
  
      李慕禅摇摇头,上前解开她玉手,把紫毫笔放回笔架上,笑道:“家主心有顾忌,没跟我明说,只想邀我一起去东楚。”
  
      “哼,调虎离山!”雪妃黛眉一蹙,嗔道:“他真是卑鄙!”
  
      李慕禅笑道:“可以理解家主一片苦心,毕竟咱们是在玩儿火,依我看,咱们的缘份也要到头了。”
  
      “仍胡说什么啊!”雪妃玉脸色变,瞪着他道:“你是不是想不管我了?!”
  
      李慕禅道:“家主不会坐视,况且咱们这么做也不是长久之道,长痛不如短痛,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你是怕了吧?!”雪妃冷笑,哼道:“怕皇上知道要杀你,是不是?”
  
      李慕禅叹了口气:“就算是吧……”
  
      “真的?”雪妃不信的问。
  
      李慕禅点点头:“是啊……,大内高手如云,派出两三个就能把我杀得丢盔弃甲,死无葬身之地。”
  
      雪妃深深望着他,呼吸渐粗,紧盯着他双皮:“……这是你的真心话……?”
  
      李慕禅点头:“是真心话。”
  
      “好好!”雪妃忽然摇头笑起来:“没想到,我真没想到,竟喜欢上了你这么一个胆小无能的家伙,你给我滚!”
  
      李慕禅叹了口气:“怀雪,形势比人强,咱们现在就像飞蛾扑火,明知道眼前这团光是火,还要往里飞,岂不太傻了?……你还是回去做你的贵妃,甚至是威仪天下的皇后,我还做我的闲云野鹤,再好不过,从前种种,就当是一场梦,都忘了吧!”
  
      雪妃腾的站起来,颤着手指指向门口:“你滚!你滚!……滚——!”
  
      李慕禅叹了口气:“怀雪,好好保重。”
  
      “不用你管!”雪妃不屑的冷笑,她苍白着脸色,咬牙切齿:“你赶紧滚,我不想再见你!”
  
      李慕禅深深看她一眼,忽然笑一下,摇头转身去了,身形潇洒,如行云流水一般飘然而去,再没有动静。
  
      *********************************“砰!砰!砰!砰!”屋里传来乱响,白公公站在门口,身子随着随着一声声响而颤动,响一下颤一下。
  
      他刚才见李慕禅微笑离开了,心下奇怪为何只待了这么一会儿,他们两个凑到一起,如胶似漆,想分开没有两三个时辰是不成的,今天却有些异常。
  
      他忙上楼,走到屋外便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这种声音他熟悉得很,是娘娘在发脾气呢。
  
      虽然扔的东西不同,声音不一样,但扔东西的频率却一样,他一听就能听出来,这时候不进去为妙。
  
      娘娘平时是个好人,宽和仁慈,但一发起脾气来却像换了一个人,嘴跟刀子一般,句句扎人心口,诛人心。
  
      砰砰声响了一会儿,随后是呜呜的幽咽声,如箫声一般袅袅不绝,一口气能哭得很长。
  
      白公公变了脸色,苦思不已,仍站着一动不敢动。
  
      娘娘发脾气归发脾气,却从来没有像这样哭,她从来不哭的,即使受了气,吃了亏,顶多胡乱发一通脾气,很快就跟没事儿人一般。
  
      白公公一直觉得娘娘心肠好,是因为她发脾气不是冲着手下发,而是冲着东西,待胡乱一通打砸过后,让人收拾好,重新换一批新的就是了,不会迁怒于旁人。
  
      但娘娘驭下却极严,绝不算宽和,若真犯了错,绝不会姑息,惩罚极重,让人不敢怠慢一丝。
  
      过了一会儿,幽幽哭泣声仍没停,他咬咬牙,决定过去劝劝,即使被娘娘责罚也认了。
  
      恰在这时,脚步声响起,白公公扭头一瞧,见是方念心,顿时松一口气,忙上前几步迎接:“见过方老爷子。”
  
      却是方念心抚髯缓缓登上楼梯,一袭青衫,颌下清髯飘拂,宛如神仙中人。
  
      雪妃进宫后,不允皇上赐下的爵位,故方念心仍是白身,没有官位,白公公只能唤他方老爷子。
  
      方念心摆摆手:“里面怎么回事?”
  
      他武功过人,自然听到了屋里的哭声,眉头紧着,雪妃的哭声好像刀子一样在割他的心,疼忍难当。
  
      白公公摇头:“小的也不知。”
  
      “刚才她跟谁说话了?”方念心问。
  
      “……是李先生。”白公公迟疑一下。
  
      “唔……”方念心抚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是他,……我去看看!”
  
      白公公忙道:“老爷子,我先去通禀一声。”
  
      “嗯,也好,有劳了。”方念心点头微笑。
  
      **************************************************白公公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去,随后传来雪妃的娇喝声:“不见!不见!不见!你也给我滚出去!”
  
      “砰”一声闷响,似有重物坠地。
  
      白公公狼狈的逃出来,把门掩上,满脸苦笑的道:“老爷子,看来您得改曰再来啦,娘娘她正在气头上呢。”
  
      方念心哼一声:“小丫头还在哭?”
  
      白公公小心往屋里看一眼,无声无点点头。
  
      方念心喝道:“丫头,怎么不愿见为父?”
  
      “爹,求你啦,放过我吧!”屋里传来雪妃的娇喝声:“你是不是要把女儿逼死才甘心!”
  
      方念心一滞,闷哼道:“丫头胡说什么!”
  
      “你走,我不想见你,你们我谁也不见,走得越远越好!”雪妃大声喝道。
  
      方念心面带尴尬之色的看看白公公,却见白公公正低着头一言不发,似乎什么也没听到。
  
      方念心哼道:“丫头,我进去咱们好好说说。”
  
      雪妃娇喝:“你进来我就跳下去!”
  
      方念心脸色一沉,忽然一闪身,蓦的到了屋内榻前。
  
      雪妃正趴在榻上呜呜的哭,听到开门声扭头望来,泪流满面的模样如带雨梨花,恼怒的瞪着方念心。
  
      方念心见她这般,心疼如绞,忙道:“好丫头,你哭什么!”
  
      雪妃扭头接着趴到锦被里哭起来,身子颤抖着。
  
      方念心忙道:“丫头,是不是李先生惹你了,跟为父说,为父替你做主!”
  
      雪妃腾的坐起来,一抹眼泪,怒声道:“爹,你是不是跟他说什么了?”
  
      方念心一怔,摇摇头:“没说什么呀。”
  
      “你是邀他同去东楚,是不是?”雪妃哼道。
  
      方念心点点头:“是啊,东楚藏龙卧虎,为父一个人应付不来,加上他就成了,……怎么啦?”
  
      “哼,他是多聪明的人呐,一下就听出你的意思啦!”雪妃没好气的道,狠狠瞪着他:“爹,你就多事!”
  
      “呵呵,李先生竟听出来了?”方念心笑起来,摇头道:“还真没想到呢,真是聪明人!……他说什么了?”
  
      “他说你想得对,咱们不能再玩火了,他不要你女儿啦!”雪妃沉着脸冷冷笑道:“这回就遂了爹的心了吧?!”
  
      *****************************************“哦——?”方念心神情惊讶。
  
      李先生练的是至刚至阳的武功,武功往往会影响人的姓格,照理来说,他是宁折不弯的姓子,不会如此轻易的屈服才对。
  
      看来他也是一片深情,是为了怀雪吧……,这么做,也算是对方家有恩了,唉……,可惜可惜!
  
      雪妃冷笑:“哦什么哦,爹你这回不用再担心了!你没危险啦,方家也没事了,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了,真是要祝贺爹爹你呢!”
  
      “小丫头,你这张嘴还是这么毒!”方念心摇头苦笑。
  
      雪妃冷笑道:“我的嘴再毒也不如爹爹你的心毒!……女儿的喜乐算什么呀,只要有利于方家,女儿无论如何都好!”
  
      方念心叹了口气:“丫头,好啦,我明天再来看你。”
  
      “可不敢当!”雪妃冷笑,撇撇红唇:“放心罢,我死不了,没人疼没人理又有什么,我已经习惯啦!”
  
      方念心苦笑着狼狈而去,再等下去,不知还有多难听的话等着自己呢,与其如此,不如避一避。
  
      方念心一闪离开了,宛如一阵风从白公公身边掠过,忽然又返回,在白公公身前现出身形来。
  
      “老爷子?”白公公谦恭的笑道。
  
      方念心叹了口气:“白公公,怀雪她这次是真伤心了,你好好伺候,要什么直接找老二,不必客气。”
  
      “是,老爷子放心。”白公公忙笑着点头。
  
      方念心又叹了口气,转身缓步而去。
  
      他心下愧疚,别人家的女儿虽不一定能得情爱之乐,却不会像怀雪一般处境险恶,在宫里想生存下来,要整天的勾心斗角,活着很艰难。
  
      生活在如此险恶之中,慢慢的心跟着冷硬,照理来说很难再对男人动心,一切唯利害是从。
  
      但人与人之间的缘份没法说清楚,她竟碰上了李先生,偏偏李先生又能打动了她的心,两人生出一段孽缘来。
  
      好不容易享受到了男女欢情,却又要被自己生生拆散,她这一生还真是不幸,纵有荣华富贵又有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