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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七章 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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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太阳穴,走到床边,床头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昨夜和衣而睡,身上的衣服睡的皱巴巴,钟玉真是贴心。
  抱着衣服到屏风后换好,打开窗透透气,又走到门口,伙计们忙的热火朝天,原来是一个车队路过了客栈,要住下。
  孟白云拉住了其中一人:“请问,昨天和我一起来的人,住在哪个房间?”
  伙计一脸茫然的看着她:“姑娘,那个人昨天就走了,送你过来没多久,他就走了。”
  “走了?昨天,你确定?”
  “是啊,姑娘是不是丢了什么?”
  她能丢什么?
  只是如果钟玉走了,那么她枕了一晚上的手。
  难道是别人:“昨天有谁进过我房间没?”
  “没有,不过姑娘,那个男人走之前让我们去镇口等一个车夫,说是你的车夫,人领来了,睡在廊尽头的房间,早上就起来了,出去逛了。”
  “他进过我房间没?”
  “没有,他昨天也喝了不少,找到了人后半程都是我们伙计放马车上赶车带他回来的,您的马车就停在我们的后院,马儿给您喂好了,那位公子交了两天的钱,您这会儿要退房吗?”
  “不用。”
  所以,昨天给她枕了一晚上手心的,不是钟玉,也不是马车夫。
  那会是谁,总不是采花大盗进了房间,却这么好心的不碰她,给她做了一晚上的枕头吧。
  想了想,还是决定回房看看线索。
  可是房间里除了桌子上留着一封信,什么都没有。
  也怪起先她光顾着脸上的印子,没发现那封信。
  现在拆开一看,是钟玉留的。
  “长安城来了人,此地我不宜久留,你早上起来记得喝一碗醒酒茶,免得头疼。”
  长安城来人了,孟白云懂这是什么意思。
  长安城周围,当年通缉钟玉的画像贴的到处都是。
  这个小镇靠近长安城,自然肯定也在广贴通缉令的范围内。
  昨天钟玉去相亲大会露了脸,闹出的动静很大,不怪会引人来,怪就怪她没思虑周全。
  信在此,看来昨天他确实走了。
  孟白云忽然想起了那套衣服,又出去,随手抓了个伙计。
  “我房间里的衣服是谁送进来的。”
  伙计有些结巴,半天也没说完全一句话。
  给孟白云急的,掌柜的刚也上来,以为是伙计犯了事情惹恼了这位客人,忙上前赔笑:“姑娘姑娘,新来的小伙计不懂事,不知道何处冲撞了姑娘,我这里献给姑娘道个歉。”
  “老板?”
  “是是,鄙人是这里的掌柜的。”
  “我房间昨天晚上除了送我来的男人,进出过谁?”
  “姑娘,谁也不曾进出过,因为那个人特意叮嘱,所以我还特别留心,让伙计给您守了门,不曾见谁进出过。”
  “他昨天什么时候走的?”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好像是送姑娘来不久,有个人来找他,他问我借笔墨写了一封信给姑娘,送进房就走了,还没到子时吧,那会儿还没放烟火呢,对,没到子时。”
  “那他是不是也送了一套衣服进来?”
  掌柜的摇摇头:“他走的很匆忙,好像很着急,来找他的人还一直催,好像,没有去买什么衣服。不过姑娘的马车夫拿了个包裹进来,说是里头有您的衣服,您是要换衣服吗?那包东西在我那,我们不敢贸然进您的房间,我给您送上来。”
  孟白云头有点疼,昨天是谁?
  不是钟玉。
  不是车夫。
  更不可能是采花贼。
  那么是谁,竟然让她任性的枕了一晚上,早上她醒来之前消失的无影无踪,还贴心的给她留了一套换洗的衣服。
  想不起来了,果然不该喝醉的。
  罢了罢了,兴许是钟玉安排在这里照顾她的人。
  脸颊上粗糙温暖的触感还在,很真实,莫名的熟悉。
  她摇摇头,一脸惑色的回了房间。
  看着窗户,才想起开窗的时候没有上闩,那人应该是从窗户进出的吧。
  看着窗外,看半天也是白看,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只当又是一个奇怪的梦。
  她现在已经很豁达,会把一切想不通的,过不去的事情,都当作是梦。
  美梦,噩梦,怪梦。
  至少,昨天是一场怪梦而已,不是什么噩梦。
  要是是个采花贼,嘶,孟白云想起来就一阵发寒。
  昨儿她虽然嚷嚷着小倌小倌的,可是她真的不缺“爱爱”。
  *
  离开这座小镇的时候,孟白云到处转了转。
  比起昨天晚上热闹,寻常时候的这座小镇很是清冷。
  听街边的老人说,这里靠近长安城,年轻人有理想抱负的都去了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