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休息室，在一旁的椅子坐下，封百果抬头看着龙逸飞，没好气问道。
“说了过来只是单纯想看看你，这也有问题？”
龙逸飞也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看着她气鼓鼓的腮帮子，笑意更浓。
“我要是没记错，你的主管刚才让你好好接待我这位贵客，难道这就是你招待客人的态度？”
“龙逸飞，你玩够了没有？我今天来画展是工作的，没那么多时间和你闹。”
“你觉得我是在闹？”
对着这家伙，真的是没病都被气得生病。
封百果深吸一口气，努力将自己的气闷压下，话语也试着柔和。
“那不知道龙三少，到底有什么要吩咐我去做的？”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就告诉你。”
“……等会我还要去广场。”
封百果的话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她相信龙逸飞不可能听不懂。
“没事，我送你去。”
“……”
吐了一口气，封百果随手抓来一旁的茶壶，倒了一杯温水，一抬头大口饮尽。
“龙三少，那你慢慢想吧，想好了再告诉我，我现在还要到外面接待他们。”
封百果把空杯子放下，缓缓站起，脸上早已恢复了一贯的淡然。
“我陪你。”
见她真的要离开，龙逸飞也站了起来，轻声道。
“真的不需要，龙三少。”
最后“龙三少”三个字，封百果故意加重了力道。
“留下还是离开，也是我的自由。”
“好吧，刚才当我没说。”
丢下这话，封百果率先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