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厉流殇眸光一沉，打了一下方向盘。劳斯莱斯朝着紧急通道开去。
“怎么会这样？”
季弦思看着堵在大厦门口那一大片黑压压的人群，眉头紧蹙了起来。
“……”
厉流殇寒峭的唇轻抿着，面色愈发冷峻。那仿若深潭的的眸，凝上了一层寒冰。
车子从紧急通道进入地下停车场。
夜凌紧急安排了大批安保人员巡逻，媒体和记者一个都进不来。
厉流殇和季弦思下车之后，直接去了总裁专用电梯。
那些围堵在大厦门口的媒体和记者等了许久也没见到厉流殇，不禁心生疑惑。
“厉总今天是不是不来上班了？”
“现在都九点半了，或许真的不会来了。要不，我们直接去西洲。”
“去了西洲，我们更见不到他。”
“那……”
“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林小姐现在什么情况？说不定从她嘴里能问出什么来？”
“可以。”
“走。”
这些媒体和记者见久等不到厉流殇，便去了清河医院。
也有少数几个留了下来，打算死守下去。
厉流殇和季弦思走出电梯，牧沉和海莲刚好从员工电梯走出来。两人见到厉流殇，笔直站定，微微颔首。
“总裁，早。”
“早。”
厉流殇寒漠了回了一句。
季弦思见状，对着两人微微一笑。
“牧秘书，海秘书，早。”
“季小姐，早。”
牧沉礼貌回道。
海莲却没有任何回应，眼尾还有些不屑得朝上瞟了一下。
季弦思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在意。
上一次在茶水间，她已经提醒过海莲。若以后对方还对她针锋相对，那她也是不会继续忍让的。
牧沉看着厉流殇和季弦思迈步向前，这才偏头对着海莲小声道。
“你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对季小姐态度可不可以好一点？”
“不可以。”
海莲重重咬唇，偏头狠狠瞪了牧沉一眼。
“你……唉，算了……”
牧沉轻轻得摇了摇头。
……
一上午，厉流殇和季弦思都很忙。
偌大的办公室，两人接听电话的频率比以往要高出许多。
林岚照例，准点给厉流殇送来了咖啡。
醇香袭来，季弦思下意识朝厉流殇看了过去。
林岚刚好放下咖啡杯，转身朝外走。
“季秘书，怎么了？”
“哦，没事。”
季弦思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笑了笑。
林岚抿了抿唇，走了出去。步伐轻缓而稳重。
季弦思再次看向厉流殇，忍不住开了口。
“厉总，要不要跟林室长交待一下，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要送咖啡了？”
“不用。”
厉流殇沉湛的目光朝她投了过来，精雕细刻的五官覆着一层温柔之色。
“我不喝就是。”
“嗯。”
季弦思应了一声，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操心了。
这时，她设置的闹铃响了起来，随即起身，抱着笔电走了出去。
厉流殇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她走出办公室才收回来。
季弦思前脚刚出去，夜凌拿着一个文件夹就走了进来。
“总裁，你看。”
夜凌快步走到厉流殇的办公桌前，打开文件夹，放在了厉流殇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