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赵程行完了礼，轩辕宸才冷冷开口，道：“你们父女胆子可真是不小。”
赵程面露茫然，微微抬头看了看他们，故作惶恐地问：“不知皇何出此言，欢儿她……”
“别装了，很无趣。”赵沅湘盯着他，冷冷说道：“你们做了什么，难道还要我一样样说出来给你们听？”
赵宜欢低声啜泣着，闻言哭声顿止，面慌张了片刻，直到赵程一声咳嗽，她才回过神来，连忙垂下头去继续哭。
“沅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赵程之前还保持着拱手行礼的姿势，此时直接直起了身来，神情严肃地说道：“今日这件事是家事，我也不和你们讲君臣之礼了。我只问你们一句，皇自己喝醉了酒走错了地方，睡到了欢儿床，毁坏了欢儿的名节，你们究竟是不是该负责？”
赵沅湘嗤笑一声，盯着那陌生人还不如的“父亲”，冷冷说道：“这院子离我的听月轩甚远，你们不觉得这个说法很可笑么？明人不说暗话，你们究竟做了什么，我们很清楚。”
“我们做了什么？”赵程昂头，皱眉道：“沅湘，为父知道你此时心一定不好受，但皇的确睡在了欢儿床，难道你们能否认这一点么？试问这世有哪个女子会不惜牺牲自己的名节去谋划什么？”
“用了两心壶吧。”
赵沅湘没有理会赵程的辩解，淡淡地看着他说道。
赵程怔了一下，眼底里闪过一丝诧异的神色，又故作不解地问道：“什么两心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