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转了几个弯,只觉得他们今天来蹲墙角是个错误的决定,自己不会把慕容带坏了吧?
之前还以为是个啥都知道的,现在看来,好像也就那么回事,人家还是个孩子,初中生啊!
季如初啊季如初,你的节操呢!你竟然带一个小孩子来看活春…宫!
又不知听了多久,痛心疾首了一下,反正屋子里除了两人运动的声音,久久没有说话声了。
干脆偷偷拉了拉慕容的衣角,决定先回去。
“怎么?”慕容其实并没有看里边儿,男女之事他并非不懂,只是这种现场版只是一窗之隔的还是第一次看到,难免还是有点脸红。
季如初向外摇摇头,示意他一起走了。
却听房间里又是一阵剧烈的喘息,似乎床带动这窗这墙都在抖动。
就在这时,慕容一个用力把季如初拉来蹲下,原来是里边一个人影坐起来了。
“唉,没用的东西。”是女人的声音。
熟悉的,没有一点刚才的媚意。
白春花,白大姑的声音。
看样子王福贵是完事了睡过去了,倒是这白春花还起身来,一个人自言自语。
“这就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似是感叹了一句,忽地又发狠道:“那个贱丫头到底有什么狐媚子手段,居然惑得涵儿在雪柔面前说那丫头聪明,我的涵儿…那死丫头怎么可能配得上你!”
雪柔?对了,张雪柔,白春花的女儿。
季如初听得一知半解,想了半天,靠!
搞毛啊,搞了半天就因为白玉涵在她女儿面前念叨了几句,自己就摊上了这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