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虽然还是瘦,但是脸色红润了,胳膊腿儿也结实了许多。
杨氏熬药就更殷勤了。
要不是季如初拦着,跟她说这药要按着剂量喝,杨氏那恨不得她长得壮实的心态,恐怕一日三餐她都得抱着那药罐子。
其实也不是不能一日三餐喝,而是季如初并不想要那么快那么明显的效果。
正好自己在家,天气闷热闷热的,她赶了杨氏回房去看季小宝写大字,自己来守着这药罐子慢慢熬中药。
火熏着她的脸,烫烫的。
想到前两日碰到许久不见的陈二婶,见了她惊奇的直呼,她脸上的胎记怎么变浅了?
也是,这药还是慢慢的来才行。
想到这里,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摸上去光洁得很,但是她知道那块紫黑“胎记”却是实打实的存在的,一块毒斑而已。
她其实并不愿意去深究这些,但闲下来就难免思索一下,谁会给自己下毒呢?还是这种毒。
季家就是一户乡野人家,往来的人群也极为简单,怎么会有人给自己下这样复杂罕见的毒呢?
又想到慕容信里说的,自己这个毒,多半还是娘胎里带出来的。
那换个思路,就是说其实那人本来想害的是杨氏,是跟杨氏有仇?
季如初想了半天也理不出思路。其实也就是昨天看到了看到了季老爹那种与庄稼人违和的表现,她才会今天忽然胡思乱想了那么多。
又或者,是不是季老爹本身也是有着什么身份的?
陈老陈瑞德,那人的事迹她这段时间跟那些人,明敲暗击的也了解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