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周围空气都静止了。
要不是他缓缓抬头朝她看过来，乔楚还以为他是个假人。
她站在楼梯上，战天臬看过来。
两人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乔楚慢慢垂下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
战天臬也有了动作，他站起来，朝她走过来。
乔楚‘唰’的一下抬头，一脸戒备的盯着他。
战天臬表情一顿，嘶哑着嗓子开口说：“饿不饿？”
乔楚忽然就没出息的红了眼眶，她以前很少哭，觉得哭很没有用，既不能解决问题，又是一种懦弱的表现。
可现在情绪却控制不住，她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压下那股酸涩之意。
她抿着嘴角，还是没有看他，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却摇了摇头。
战天臬皱了皱眉，“一晚上了，还不饿？”
乔楚没理他，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往玄关处走。
战天臬叫她的名字：“小五……”
乔楚只当没听到。
“战汐！”
战天臬又叫她的名字，这次是连名带姓。
乔楚停下来，从鞋柜里拿出鞋子，然后开始换鞋，战天臬从她手里夺过鞋子，扔到一边，又拽住她的手腕，把她从椅子上拖起来，直接拉到客厅。
乔楚想要绕过去。
战天臬伸手，拉住她的手。
乔楚想被刺激到了一样，猛地甩开。
战天臬表情一沉，“你在做什么？”
乔楚不说话。
“嗯？”战天臬伸手，抬起她的下颚，单手捏着她的下巴，黑眸直视她，“跟我说说，你在闹什么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