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了，我去安排一下其他的事情”。张小鱼说道。
“等一下，今天面试之前，贺总和我说，你适合担任公司的销售总监的位置，你是怎么想的？”秦思雨问道。
“贺总？她也太省事了吧，让她去外面挖人，她在咱们自己公司挖，这叫什么事？也算她的业绩吗？”张小鱼问道。
这小子的反应倒是让秦思雨看不懂了，他的脑子到底怎么想的？
其实秦思雨心里也想过，这是不是贺家瑜和张小鱼两人商量好了的，之所以由贺家瑜告诉自己，就是走个程序而已，如果是这样的话，秦思雨就会感到很心寒。
我是怎么培养你张小鱼的，你心里没数吗，你要是真想当这个销售总监，为什么不和我直接说，反而是和一个外人来合伙算计我？所以秦思雨在意的是这个，到不是在意他胜任不胜任，试一试没什么，要是不胜任，再找人就是了，所以她直接问张小鱼怎么想的，可是张小鱼给出的答案却是这个不搭嘎的回答。
“我问你是怎么想的？你少扯”。秦思雨说道。
张小鱼坐下来，在她的对面，看着她的眼睛说道：“秦总，你和我关系不单单是工作关系这么简单，我要是想当这个总监，我干嘛不直接向你要呢，之前我要什么，我都是直接告诉你的，对吧，我的脸皮你是知道的，没必要再假他人之手，所以，我自己几斤几两我心里很明白，我现在还不适合”。
这几句话说到了秦思雨的心坎里，不得不说，他现在的心理素质也算是可以了，他猜到，既然秦思雨这么说，那就意味着她还不认可他，要是真的觉得他适合这个位置，根本不用问，更不会再让贺家瑜去找这个销售总监了，现在的美安泰销售疲软，根本不是张小鱼这个新手能处理的了的。
所以，虽然在贺家瑜向他提起这事的时候，他的虚荣心确实是得到了满足，因为这是一个猎头的认可，可是这点沾沾自喜在秦思雨问出这句话时，就是彻底被水浇透了，这也是一种本事，瞬间自省。
有些人到死都认为自己很有本事，无所不能，觉得事不成不是自己不足，而是周围的环境不好，时势不济，可是张小鱼想到的却是自己的不足，这是一种难得的品质，这个品质是骆雨一开始就教给他的，自省不但是一种品质，更是保命的本能，事不成，别想着改变周围的东西，先改变自己。
尖利的石头随着河水奔腾而下，总觉得周围的石头和自己过不去，到处都有石头碰自己，可是当这块石头磨成了椭圆的鹅卵石后，就觉得周围顺滑多了，再也没有石头来挤兑自己了。
“你这么想我很高兴，的确是这样，而且我考虑的是，现在公司的销售很不好，我想找个经验丰富的，你可以跟着这个人学习，等你学的差不多了，我可以随时把人换了，还有，楼上的那个公司可以给你更多的经验，你可以接触到更多的人脉，要利用好那个平台，尹清晨的才华是有的，但是你要掌握好她，多用点心思，把她作为我们和黄云鹏之间的桥，虽然我们现在没能力吃掉他，可是也不能再让他咬我们了，尹清晨是一张很好的牌”。秦思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