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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襄王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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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奕王,什么时候进来的?受惊的梁夏至本能地避开他,潜于水桶中逃往另一端,美眸警惕又愤怒,“这是浴房!你也不避讳?”
  
  摊了摊手,段豫璜甚感可笑,“我的王府,我的浴房,我的女人,为何要避讳?”
  
  怕花瓣遮挡不住羞位,梁夏至伸手在水下挡得严严实实,借口警告道:“别忘了,我们还没有洞房,你是不是该尊重些?”
  
  说得很有道理,事实上他正在照做,微俯身,双手撑在木桶边缘,段豫璜低眸略一打量,她只顾遮挡心口,却忘了,底下芳草萋萋,恼人的花瓣漂浮着,看不真切,越发惑心,
  
  “男人对美人最崇高的尊重,就是上·她!代表欲罢不能的爱恋!”
  
  意识到他放肆的目光,梁夏至立即腾出一手去遮掩,面含薄怒地斥了句,“歪理!”
  
  “管他歪还是正,本王的话,就是真理!”
  
  说着,他已褪下外衫,果着身跨进了浴桶,毫不避讳的显现自己的形态,吓得梁夏至啊得一声,双手伸出水面,捂住了脸!
  
  刚才那一幕,冲击力太强,原以为他不是壮实之人,可呼吸间脉络尽现,昂扬之物也惊人!
  
  头一回见识男人的紫龙,她有些不能适应,为什么那么奇怪,一点儿都不好看!捂着脸忍不住嫌弃地斥着,
  
  “好丑!”
  
  “你说谁?”
  
  段豫璜怎么能容忍旁人说他丑?你可以说他多情残暴,但是不能说他不好看!脸是他引以为傲的资本!
  
  “你的那个!”
  
  原来是说他的宝贝!初次见识,接受不了,也属常情,段豫璜阴着的脸总算晴朗起来,笑容依旧,
  
  “它丑,而且它也不温柔,等会儿你就会爱上它!”
  
  强行拉开她的手,他希望她能大方面对,毕竟,天地已拜,他是她的男人。这是每个女人该经历的时刻,他忍到现在,已是极致!长指挑起她的下巴,他的语气温柔,却又似命令一般,
  
  “睁开眼,看着本王。”
  
  仿佛你不照做,下一秒,他就会变脸似的。最终,梁夏至还是睁开了眼,还好,他已坐入水中,但离她太近,大手在水中一滑,荡起波纹,下一瞬,他已揽上她柔背,倾身贴近,深埋颈间,嗅了嗅,心神微荡,“你很香。”
  
  “废话!花瓣总不可能是臭的!”梁夏至略感不耐地推拒着,却换来他更紧的拥抱,耳畔一阵温热,传来段豫璜的轻笑声,
  
  “不是花香,是你的体香,触子之香,你可真是个小呆瓜,什么都不懂,皆需调教。”
  
  居然嫌弃她笨?这个男人大概有毛病!梁夏至反噎道:“难道你喜欢被别人调教好了的?”
  
  这个王妃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抬起沾着水珠的长指,段豫璜轻抚着她那红润的唇角,“你这张嘴,很不老实,喜欢呛我,实该惩罚!”
  
  只是柔柔掠过,她已觉酥·软,别过头惶声道:“你想沐浴,也等我先出去了再。”
  
  “这么大的木桶,只用来沐浴多可惜!”
  
  梁夏至也注意到了,这木桶比她在诚王府用的那个还要宽敞,起初她还以为是段豫璜奢侈,今儿个才明白,原来别有用途,不由开始紧张起来,
  
  “你想干什么?”
  
  女人啊!都爱明知故问,噙上她耳珠,伸出舌尖探触,段豫璜极尽挑惑之能,“干……洞房花烛夜那晚该干却未干成之事。”
  
  “啊?”纵然真的要洞房,也该等她沐浴完再说,至于这般急不可待的就地正法吗?梁夏至窘迫不已,“这可是浴桶!”
  
  “谁说只能在床中?爱妃可真是少见多怪啊!”终于覆上方才没能得逞的雪挺,段豫璜闭眸感受着大小,正好能握,不过她年纪还小,应该还有长大的余地。
  
  “松手!别……”梁夏至羞得想往后躲,然而后面已是木桶边缘,而他已揽抱住她,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我不喜欢扭捏的女人,既已是夫妻,欢爱是少不了的,与其做作推拒,不如主动迎合,共尝快乐。”
  
  她可没空去逗他,“那是本能,不是装模作样好吗?”
  
  好吧!暂且信她,段豫璜积攒着耐心哄道:“放松些,由我引导你,一定给你愉悦。”
  
  信他她就输了!他的大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游走时,虽然酥痒,尚能忍受,直至他贴在芳草地鼎弄,尝试造访时,她实在忍不住,开始狠劲儿捶他后背,“啊——大骗子!一点儿都不快乐!好痛!”
  
  “先苦后甜的道理你不懂?”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段豫璜温声哄着,“你且忍忍!”
  
  忍?说得可真轻巧,到底不是他遭罪,梁夏至委屈控诉着,“下辈子我一定不要做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