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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5 不止经略燕地,还要图谋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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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李从珂肆无忌惮狂笑着,石敬瑭面色铁青,眉宇间终于流露出几分羞恼之色,直恨不得立刻上前割下对方的舌头;耶律德光则饶有兴致的看着如发疯般狂笑的李从珂,而他双眼中的杀意,也渐渐变得浓郁起来。
  
  李从珂在众目睽睽之下,狂笑得似乎已陷入癫狂状态。自知已是死到临头,实则他也难免感到恐惧...本来也曾想过是否应向契丹乞降求活,而苟全自己的性命......
  
  虽然受其义父李嗣源的耳濡目染,李从珂也极为仇视契丹。可是即便按正史线他篡位成了后唐帝君,鉴于当时的国情,他对契丹这个北面崛起的帝国态度也甚是矛盾。
  
  原本的轨迹中石敬瑭上书李从珂得位不正,宣称应将皇位让于旧主李嗣源的其他子嗣,也是摆明了要走他的老路谋朝篡位...朝堂中也已有人预料到石敬瑭必然会向契丹请援。便有吕琦、李崧等臣僚谏言应以联姻和亲、进献金帛等手段尽可能的稳住契丹,绝不能让对方与石敬瑭联手沆瀣一气。
  
  李从珂原本还真曾打算对契丹暂且服软,毕竟当年汉高祖刘邦历经白登之围,便将鲁元公主嫁与匈奴,约定长城以北,受命单于,并且每年送与匈奴大量的丝绸、粮秣...等物资。而后汉武帝北击匈奴,再到汉宣帝时节匈奴分裂两部,北匈奴大举西迁,南匈奴不也仍是只得称臣归附于汉?
  
  偏偏当时又蹦出个误国愤青薛文遇,忿言以天子之尊,屈身奉夷狄,不亦辱乎?反复无常的李从珂便“帝意遂变”,斥责提议与契丹和亲的属臣有损皇帝威仪。结果征讨大军中伏兵败,五万被困的兵马投降,石敬瑭遂与契丹大军联手趁势南下进逼国都洛阳,中原王朝
  
  遭受重大打击,志气消沉的李从珂遂终日嗜酒悲呼,怯于与领兵决战,而再度瞧见当时力谏不可与契丹和亲的薛文遇,遂咬牙切齿的恨言“我见此物肉颤,适几欲抽佩刀刺之”...但最终还是举家引火自焚,不愿再被契丹人擒执住而受辱。
  
  所以李从珂身处绝境,也并非毫无惧意。可以他的性情而言,却又拉不下那个脸,如石敬瑭那般下作毫无底线的跪在契丹权贵面前叫爸爸...所以眼见那个对头侍奉耶律德光那副奴颜婢膝的嘴脸,李从珂反而笃定了心思,想着死到临头,也莫不如摆出副视死如归的做派,似石敬瑭那贼子这般无耻下作的对外族阿谀谄媚,就算有苟全的机会...可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耶律德光便冷眼凝视着放声狂笑的李从珂,忽的又沉声说道:
  
  “的确正如敬瑭所言,李从珂这厮不甘降从,难以制伏,留着他的性命,也只会是个祸害。甘愿效忠于我契丹的晋人降臣大有人在,也不少他一个,罢了...李从珂既要赴死,成全了他便是。”
  
  石敬瑭得耶律德光授意,连忙躬身领命。当他那对凶芒毕露的豺目再落到李从珂身上时,又伸手接过了一张角弓,伴随着吱嘎嘎弓弦被拽动的闷响声,森寒的簇尖便瞄准了过去...还有百来名军士也纷纷拈弓搭箭,一支支冰冷的箭簇,也都锁定住目标。
  
  当李从珂的笑声渐渐才平息下来,他满目恨意的瞪视过去,眼见石敬瑭绰着角弓,锋利的箭簇已直直的朝着自己指了过来,又嘶声喝骂道:
  
  “当年追随义父与梁贼鏖战,驱逐契丹仇寇时,我屡番身陷敌阵,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争个建功扬名,也早就想到哪一日也难免马革裹尸还葬...又岂是贪生畏死的宵小之徒?
  
  石敬瑭,你这孙儿将军却是厚颜无耻、恬不知羞!又与契丹的家奴有何分别?就算你为外族谄媚卖命,讨赏谋得一番功名富贵,但无论生前身后,你这走狗的名声也已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