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在杜云现在流露出时而无奈却又羞涩的表情转换中,没有作出丝毫的正确判断。
至于对马盈灵和欣恒淮两女的感情处理,更是不忍直视。从这些事情不免看得出来,上天造物者是公平的,得此失偏,当你得到远超常人的东西的时候,也会在某些地方失去比常人多得多。
杜云看像黄临峰之后,目光慌乱的迅速转移:“哦,没什么,我只是在猜测外面的情况。”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中了什么毒,经神有些恍惚呢!”黄临峰说完,又透过石孔向外面望去。
欣恒淮从杜云的目光中感到惊讶,作为相差不多的年龄的女人,一个身处危境时常揣摩他人心思的女人,立即觉查出杜云对他似乎有种朦胧的仰慕。
黄临峰这家伙也真是够傻的,看样子丝毫没有觉察出来。。。。。
轰轰。。。。。
石室外的一百多名修士不断的催化爆烈符,两端山洞的妖豹不断被炸飞,顿时残骸乱飞,哀嚎不停,气劲不断把冲过来的妖豹冲飞,而那些妖豹又不惧生死的扑过来。
一个个修士狼狈不堪,没有一人身上穿着完整的衣服,满脸死灰,瞳孔中,脑子中,装的全是妖豹,没有人再去计较什么正道魔道,目前最要紧的,是要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有生力量,保住小命活下来。
但是在慌乱之中,没有统一的指挥,不仅浪费了大量真元的消耗,还浪符了不少的爆烈。
我这边几个人辛辛苦苦的刚刚凝起一道冰墙,结果被一道爆烈符轰得稀巴烂,不仅没有伤到妖豹,还让自己人弄得灰头土脸。
有些刚刚射出数十支箭,却发现前面突然凝起了一堵冰墙,结果冰墙被毁,箭掉一地;或者被爆烈符强大的冲击力震偏了准头,明明能正中目标,却发现飙上了洞顶。
张远剑皱起了眉头,他还不想就这样死在这个妖洞里:“这样下去不行,必须要统一的指挥。”
“现在这里么,谁会听。”花美丽望着混乱的场面,几乎快到绝望的边缘。
“领头的都站出来,不能这样干了,要不然大家都要死在这里。”张远剑连声咆哮,声音着带着凌利的威压。
虽然正道的人恨魔道的人,一是他们的手段毒辣,当然,这里指的是在明面上的毒辣,功法极其厉害,几乎很少有什么魔法不是施出之后会弄死一片。
但在这个时候,正道人士中非常清楚,目前唯有魔法才有可能让他们活下命下来,联合魔道中人,仿佛成了保住小命的又一根稻草,而另一根,就是各方势力必须精诚团结。
张远剑的话,也是现场所有人的心声,他们也不想这样,但要只是正道的修士在这里,他们早就会提意统一行动,但是有了魔影宗的无脸魔头在这里,谁也没有冒失的开口;要知道正魔两道正古以来势不两力,许多年来,哪怕两道处于生死存亡之际,也没有联过手,暗地里不知道,但明面上至少没有。
所以谁开了这个头,无疑就成了出头蛇,哪怕你做的事是对的,也极有可能被棒打,自己涉于险境也就算了,关键是会连累背后的势力,那就会关系到自己的家小。
人有些时候,为仅仅是为自己而活,哪怕他是十恶不赦的人,也有自己的软肋,当被掐住的时候,哪怕一死,也绝不对改变自己的立场。
在现在这个时候,面子是什么东西,大家都知道,但没有人傻乎乎的去计较,包括魔影宗的无脸魔头。
十多方势力的头目,包括神坤城少主崔金贵、万毒宗宗主邹毒风、魔影宗的无脸魔头等等,都没有异议,虽然没有听到一声赞同,但大家都心照不宣,从神色中完全可以看出来他们赞同这个主意。
“魔影宗的人负责右侧外围使魔毒,左侧由万毒宗负责使毒,水系的修士负责凝起冰墙,其他人安协同催化爆烈符。”
张远剑说完之后,百多号人迅速安计划行算,局面迅速好转,但仅仅是应对得井井有条,他们的活动的空间不断在压缩,虽然很缓慢,不过要是这样下去,结局还是一样无法改变。
快快。。。
邹宗主,你这连加把力,你看那妖豹,虽然被毒得嗷嗷惨叫,但在死前还是向我们冲了过来。
你你你。。。多使一些真元,那冰墙被撞了几下,已经裂纹了,你瞧,前面的被撞碎冰的地方无法再凝结出冰,我们的活动的空间又被压缩了不少,都加把劲。
喂,你们搞什么名堂,催化一张爆烈符,要这么久,快点,别它娘的妖豹都咬着你脖子了都还没有催化完。
还有你,怎么箭射那么歪,射正点要死啊!
。。。。。。。
张远剑不断的在安排,批了这边骂那边,不少人开始抱怨起来。
呢吗的,老子的毒再厉害,也不可能在一瞬间灭了二三阶的妖豹吧!
你说话当屁呀!持续用真元那不是开玩笑的,消耗不是一般大,没看见已经在一手拿着灵石在恢复真元,另一只手在使真元了吗?
真的是坐着说话不腰痛,没用到自己的不心痛,呢吗一张爆烈符那么贵,以为是草纸啊!老子割血用了那么多,心痛一下不行。
射正,射你妹,那些妖豹动作那么快,全身都有幅度,而这些灵铁箭只能洞穿它们额头与这个方向呈正面的那么一小块面积,偏一点射在它们身上就直接弹飞,你以为是乱箭射天,乱射也中啊。
。。。。。。。
当然,抱怨归抱怨,一个个手上都没有停上半分,毕竟关系到他们的性命。
但是不论这些人怎么努力,他们的活动空间还是在缩小,并出现了加速缩小的情况。
尤其是左边最为明显,原来他们把前沿控制在黄临峰所在的石室前四五丈,但现在他们已经退缩在石室的边缘,而在右侧情况更加严重,足足百多号人,现在只有三十余丈的活动空间,要是再压缩,已经到了无法腾挪的地步。
“情况怎么样?”钟砅皱着眉头,这次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他还不想马上就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