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勾勾地盯着柒茵。
师言一直盯到柒茵好像都有些害羞的地步。
女孩子的肩膀都在细微地颤抖。
不过因为从小到大一直接受的各种训练缘故，柒茵也没有太过失态。
她只是不卑不亢地回望向师言，“师言小姐...”
依然有些轻颤的温软声音，“我的脸上...是有什么吗？”
“不~没有。”师言只是轻轻摇头。
她将那种过于专注且具有压迫性的眼神收敛。
“只是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罢了。”
柒茵稍微有些疑惑。
不过她毕竟只是郦小姐的侍女。因为郦小姐的指示，跟着东皇锦来到了千乘郡。
柒茵并没有过多的询问什么。
虽然内心里有些不安...有些困惑。
她也只能将那种神情敛去。
“如果锦大人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我就先行告退了——”女孩子向着东皇锦行礼，又深深地看了师言一眼。
这才低着头慢慢地后撤，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合拢。
师言在东皇锦面前坐下。
东皇锦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师言的脚踝上。
眼底的光仿佛近乎热切。
师言倒也不在意。
她甚至相当恶意地...双腿换了个姿势交叠。
因为女孩子双腿交叠的姿势，裙摆被自然地向上扯起来一点点。
女孩子极短的罗袜边缘，脚踝处的肌肤皙白细腻。
师言很正经地，和东皇锦讲起了明仲卿的发现——
关于...「楼兰之墓」潜藏着的甬道可能在齐郡的事情。
她捕捉着东皇锦那副端庄甚至是‘静肃’的神情底下，被渲染涂抹开的颜色。
愈加恶意的心里面逐渐愉悦。
倒不是说师言馋东皇锦的身子什么的。
还不至于。
论修为，东皇锦的修为虽然已经臻至化神境九阶巅峰。几乎就是还能在九州之间‘闲得’到处晃荡的那批人里修为的最顶峰。
但...在师言熟悉的人里面。
化神境修为的还有秦素怀和温如雅。
温如雅就在情海魔宗。
师言相信，自己只需要往情海魔宗那边稍稍放一点消息，或者是用玉简之类的东西联系一下阿雅。
温如雅就会立马从情海魔宗飞奔过来。
千里送自己。
论姿容。
青稚许多的东皇璃显然比东皇锦更加符合师言的心意。
虽然有些任性且古灵精怪，但...东皇璃几乎是被师言拿捏得死死的。
别说是师言了。
女孩子现在就算是看到净色曼荼罗都会下意识得脚软。
她把师言扛回酒店的那天仿佛已经变成了东皇璃人生中都无法抹除一块‘里程碑’。
偏偏...女孩子的小脑袋又好像在竭尽所能地让自己忘记那天的一切。
轻轻晃荡着脚尖。
师言的心里面恶意的花绽放得摇曳。
那种看着东皇锦摇摇欲坠，原本近乎静肃的心灵被沾染上绚烂颜色的感觉，会让师言的嘴角慢慢上弯。
心底里愉悦蔓延。
或许连师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这种心态...和胎藏曼荼罗所说的，她取悦自己的方式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
在获得了如化外天魔般俯瞰红尘，注视芸芸众生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色采的能力之后。
师言的心态，似乎也在慢慢地改变。
或许~~~
也从未改变过。
毕竟师言的欲望纯粹，是连净色曼荼罗都无法理解的存在。